20180805 夜壺

如果熟諳民初混亂史的人,一定知道杜月笙這號人物。
在歷史上,他算有名嗎?
歷史課本不見蹤影,正史也僅略帶過,倒是會不斷出現在上海灘的電影故事中。
杜月笙傳奇一生,與政府斡旋,以他手腕及聲勢,常為局勢做出重大布局。
對與蔣介石多次交手,給了一個評註:『黑社會在政府眼中就是夜壺,須臾不得離之,方便完了就一腳踹進床下去。』

其實今天小弟要講的不是杜月笙,而想試講一個很難講的故事。
這個故事是從日劇MOZU看來的,算是個寓言故事,我將它加油添醋說看看,希望不失原意。
不過,這真的是一個不太好說的寓言故事...

有個似乎在書裡才能看到的理想國,姑且叫它"歐梅拉斯",就像是陶淵明桃花源的國度。
歐梅拉斯有這美好的自然環境,沒有獨裁者,也沒有階級制度,每個人都無憂無慮的生活。
但是在這個理想國的某個角落,有個不見天日的地下室。
在那個黑暗的地下室裡,有個孩子一直被關在裡面,他並沒有犯甚麼錯。
那個孩子得不到應有的食物,骯髒的身體,根本得不到清潔。
這個孩子的存在,歐梅拉斯的所有居民都知道,但是卻沒有人願意幫他。
因為囚禁那個孩子,是保有理想國的條件。
歐梅拉斯所擁有的幸福和美麗的自然,都是因為那個孩子的犧牲才能維持,所有居民都了解。
因為那個孩子被孤單囚禁在地下室裡,能讓其他所有人幸福生活的話,人們就假裝沒看到。

故事說完,看似沒有前因後果的故事,聽起來詭異。

如果把故事的鏡頭轉向一個好像聽過,可是記憶模糊的故事...祭河神。
我想大家應該會心點頭,即便是只能依稀記得故事精神大概也可以說出幾個要點:

  1. 某地的河年年洪水,民不聊生,無數百姓們死于水患。
  2. 有位仁兄,一般而言都是巫師提出,平息河神怒火的方式,用童男童女獻祭,祈求河神的原諒。
  3. 童男童女有一定條件,民間鄉紳財主會主動捐獻大筆的銀子,購買適合的祭牲。
  4. 民間有點人情味的地方,總會有個明官出現,有效扺制陋習。

從很小的時候,就聽過幾則類似故事。
小時候聽的故事就像一紙符咒,牢牢地貼在心裡。
它會告訴你,你所看到的所有弔詭情事是合理的,不用問、不用深究,它存在是為確保大家安居樂業。
我們可以看到大機構的是光鮮亮麗的表面,但是支持這樣光鮮的底下可能滿是不知名成員血淚。
我們可能服從一個制度,依規範似乎給了美滿生活,但是在服膺下又隱藏多少不可言。
為了免除更多的心靈爭議,所以祖宗給我們太極;如果你真的了解太極,那麼對於上面所說的事就會無感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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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所謂不能說的秘密越來越多,你我到底是被囚禁的孩子、同男童女、抑或是夜壺,不可知矣?
但是要小心的,噓…小心河神就…在…你…身…邊…嘿嘿嘿…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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